这一面之后,陆姩无需再制造机会了。
浦斯尔自然会找上门的。
至于找上门之后的事,她倾向于借刀杀人。从陈燮皓的事件来看,处理尸体太麻烦了。天底下从来没有毫无破绽的案件,而她暂时不想和那前女友一样自杀谢罪。
陆姩每日以最美丽的姿态等候浦斯尔的到来。
卡利警官抱住她,“姩姩,以前有说美人迟暮,但是你这一天天的,把我魂儿都勾了。”
陆姩被卡利警官下巴的胡渣磨得生疼,她轻轻点按。
他含住她的葱葱玉指。
她问:“你以后会保护我吗?”
“当然。姩姩,从今往后你都有我。我因为你而明白了爱情。”
她红唇微扬。她对这个答案心知肚明,男人嘴上的话哪能当真。只是近来看这男人起了二春的心思,常在她耳边埋怨妻子。
陆姩替他的妻子可悲。
浦斯尔来得很快。
一个星期之后,陆姩在回家的路上就被堵住了。
“我还奇怪呢,卡利警官包了什么样的二奶啊。”小道两边都是草丛,浦斯尔倚在路灯柱,人模狗样的,笑得轻浮,“原来是那个被我们玩残的陆小姐啊。”
陆姩神色紧张,抓着皮袋,右手握紧手机,沉声问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还想问,陆小姐想干什么。”他猥亵的目光打量着她,“当初表现得贞洁烈女一样啊,转眼就当上二奶了。哈哈哈哈。是尝到滋味了?”
见他提起往事,她恨意袭上心头,悲愤交加道:“你们会有报应的!”
“报应?我等着呢。”他笑得浪荡,“陆小姐,有空陪我吃个饭么?”
“没有。”陆姩脸上又惊又怒。
她今日出门时特意妆扮了一番,此时腮红唇艳,看得浦斯尔一阵兴致。“没有也没有关系。”他阴狠一笑,“因为由不得你。”
不远处的那辆商务车,窜出两个男人。
陆姩赶紧转身逃跑,一边跑一边喊,“救——”话音未落,她的细高跟崴了下,狼狈地摔倒在地。
那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起她。
她想大叫呼救,却被其中一个迅速捂住了嘴。
她泪流满面,呜呜地摇着头。短裙在无力的挣扎中,掀了开来。
浦斯尔盯着她那双瘦白美腿,眼睛都直了。他不耐烦,指使着:“弄上去。”
他张望了四周,远远有几个路人站着。
他无谓一笑,跟着上了车。
在兰鸩城,明哲保身的占大多数。
陆姩在车上还在奋力挣扎,“混蛋——”
他抓住她的手,摸了几下,“哎哟,这小手嫩的。真是酥死我了。”
她使劲反抗,却被他制得死死的。
浦斯尔望着她的眼,“别立牌坊了。卡利警官四十了,你都吞得下去。我们几个可都年轻着呢,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陆姩咬上他的手,“王八蛋!”
他吃痛,朝她挥了一巴掌。
陆姩被打得头昏昏的,瘫在座椅上。
浦斯尔笑了声,又补了几记耳光,见她无力反抗了,他挑起她裙子的一角。
陆姩在旁骂着,声音微弱,“你们这群社会的渣滓。”
他哈哈大笑。这些女人呐,就喜欢逞口舌之快,实际意义为零。
她被车子颠得闭上了眼。昏暗的车里,她嘴角微微弯了下,他可终于上钩了。放松下来后,她有些疲。她轻轻解开袖口,趁着捂嘴的动作,将藏在袖口的一粒药丸吞服。
她走的就是条你死我活的路,还是休息休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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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药,陆姩不知睡了多久。
她是被拍醒的。
睁开眼,浦斯尔放大的脸在她面前。他们这群禽兽,面相都好。但是纵欲过度了,双眼浑浊不堪。陆姩爱的,始终是男朋友那样清澈的眸子。
浦斯尔笑得阴森森的,“睡得可好?”
她冷眼回之。
“装什么装,啊?”他擒住她的下巴,“你卖给卡利警官图什么?”
“呸。”她朝他吐口水,“他和你们不一样。”
“哟哟哟,瞧这话说的。”他刮刮脸颊上的口水,涂在她的唇上,“他就是我们的一条狗。收了我们的钱,给我们办事。听说我们把你爽完之后,你去报案了啊。”
她瞪着他,眼里的怨气像是要把他杀死。
见状,他笑得更大声,手指不自觉沿着她的曲线往下走,“结果呢?我们有谁被抓了么。”
陆姩把他的手狠狠地一掐。
“表子!”浦斯尔吃痛,一拳打了过去。
她痛叫一声,缩起身子。
“看你细皮嫩肉的,我还想怜香惜玉。但你——”他再甩她一巴掌,“不识好歹。”
陆姩被打得眼冒金星。
浦斯尔撕开她的领口,“等我完了,我还有几个兄弟,今天够你受的了。”
她冷笑,“卡利警官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啧啧,可怜。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,是一件愚蠢而可悲的事。譬如那天,你男朋友救得了你吗?他死得多惨。”
陆姩闭上眼。男朋友是她的软肋。她心口一滞,差点崩了脸上的表情。右手在抖,食指不受控制地颤动。如果可能,她多想一刀捅死面前的男人。但她清楚处理现场有多麻烦,冲动只会坏事。她愿意以命偿命,但不是现在。
这里是何地,此刻是何时,她都不知道。
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渗出。
浦斯尔探出尾指,沾上那滴透明的液体,故作惊慌,“哟哟哟,热泪啊,真的是热泪。有温度的。”他的手假装抖了抖,那滴泪水滑落在地。他捂住胸口,“怎么办,我被泪水的温度烫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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